横飞,接着一个白衣和尚从乱石中出现,直接飞向高空。
&esp;&esp;萧远山眼色一惊,继而长刀一挥,怒吼道:“坏我城墙,放箭。”
&esp;&esp;凡夫俗子的弓箭岂能伤到陆地神仙,舒小心理也不理,向着高空飞去。
&esp;&esp;徒劳的弓箭飞上高空之后,又往地下落去,像是为舒小心道别的箭雨。
&esp;&esp;恼怒的萧远山一刀砍在城墙上发泄着心中的火气,不再管跪在地上的长子,向着骑兵集结的方向大步走去。
&esp;&esp;西梁东齐的大战只在片刻,长天之上,邓春琳和张离人却是顾不得这些,警惕的看着胸口白衣被砍出一道大口露出胸前结实肌肉的舒小心。
&esp;&esp;已经落地的中原再度升空,羞怒道:“你怎么会金刚不坏?”
&esp;&esp;对中原一再失望的舒小心面无表情道:“当初你想要中原有佛,众师兄弟都不想拖你后腿,而是想助你一臂之力。觉严师兄与我都在练金刚不坏身。你知不知道打人与被打的痛苦,你记不记得觉严师兄经常吐血?”
&esp;&esp;平静的脸庞逐渐狰狞,舒小心高声质问道:“可你干了什么?杨黑虎,武当山上你放弃觉严,今日你也不管我的死活,你要中原有佛,可你心中可有佛心?若是成佛注定要放弃同门,那要佛有何用?”
&esp;&esp;中原心中一苦,悲道:“师兄愿中原有佛,却从未想过自身成佛,师兄……”
&esp;&esp;“滚,杨黑虎,你成不成佛,中原有没有佛小心都不管,小心只知道,血债血偿。”舒小心一把扒下身上的白衣,一身肌肉在月光下格外惹人注目,古铜色的皮肤上,无数伤疤错列在上,让人不寒而栗。
&esp;&esp;这样的舒小心不像和尚,倒像是历经厮杀的江湖悍匪。
&esp;&esp;邓春琳六尺长剑再举,朗声道:“舒小心,你既不愿化解恩仇,那今日便来做个了断。”
&esp;&esp;舒小心左脚在虚空一点,身体如炮弹一般砸向邓春琳,金刚不坏身不需任何招式兵器,肉身便是最强的招,最锋利的剑。
&esp;&esp;朝天一剑落下,舒小心仅凭双拳格挡,肉身坚硬不至于受伤,可巨大的冲击力让舒小心气血翻涌,跟着又被砸出数百丈。
&esp;&esp;削金斩铁如砍瓜切菜一般的长剑砍在舒小心身上只能向棍子一般砸的舒小心后退却不能砍出哪怕半点伤口。
&esp;&esp;个回合之后,邓春琳和舒小心都明白谁也奈不何对方。
&esp;&esp;以陆地神仙的绵延长气,这样打下去三天三夜也不是头。
&esp;&esp;可即便如此,舒小心也不会罢手,陈友谅交代的事早就抛在脑后,红眼的和尚眼中唯有将觉严砍作两半的邓春琳。
&esp;&esp;此人不死,此恨不休
&esp;&esp;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一次又一次的倒飞。
&esp;&esp;舒小心浑身青紫却不管不顾,邓春琳手臂发麻同样顾不得许多。
&esp;&esp;掠阵的张离人手持无量剑紧盯着神色不断挣扎变换的中原,防备着他突然偷袭。
&esp;&esp;这一战,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esp;&esp;眼中只有通州的杨象升即便看到明月当空的天上有四个人影,也没有停下攻城的步伐。
&esp;&esp;八万人马已经到达通州城外三百丈,列阵之后,便是攻城之时。
&esp;&esp;通州城门大开,萧远山一马当先,领着从新补足四千之数的骑军出城。
&esp;&esp;这四千骑军的目的萧远山早就交代过,务必要拖住东齐进攻的步伐,哪怕四千人死绝,哪怕萧远山战死都没有关系,一定要拖到缺口被堵住的那一刻,要不然东齐军马入城,没有城墙相助的西梁军在兵力处于劣势的情况下根本就不是东齐兵马的对手。
&esp;&esp;有不怕死的将军带头,四千骑军明知是死,依然发起绝命的冲锋。
&esp;&esp;看到西梁骑军出城,杨象升大笑道:“看来那缺口定然不小,要不然萧远山也不会让这几千人来送死。他娘的,便宜唐永武这小子了。”
&esp;&esp;笑声停止,杨象升面容严峻道:“传令下去,让唐永武吃掉这股骑军,钩镰军向前从缺口处入城。云州将军羊沽带两万人攻打南门,幽州将军李钊带两万人打北门。谁先打破通州拿下萧远山的人头,老子亲自给他牵马入城。”
&esp;&esp;唐永武幽怨道:“大将军,能不能让钩镰军去吃这股骑军,让我带人去缺口攻城。”
&esp;&esp;杨象升抢过一杆长枪,一枪杆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