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物件,当时就觉得很有趣,这些天好生研究了番,总算有些成果。”
&esp;&esp;蔚凤抬了抬手,说道:“这东西有点像飞鹤传信与命牌的结合,以灵力启用,能做到不在场的交流。有点像化神修士才能用的水镜术,就是看不到脸。”
&esp;&esp;傅偏楼云里雾里,一旁谢征不由扶了扶额——这不就是修真界版本的手机?
&esp;&esp;没想到宣明聆还真能折腾出来。
&esp;&esp;“也就是说……以后即便分开,也能一直说话?”傅偏楼叹道,“那很厉害啊。”
&esp;&esp;“还不太稳定,也做不到清规所说的那般便捷,谁拿着都能用。”宣明聆笑笑,“得在炼器前就刻下使用者的灵力才行。你们来得正好,我想在炼器大会前给每人都炼制一枚,以防出现上回的意外。”
&esp;&esp;“和小凤凰一道过来吧,我煮些茶候着。”
&esp;&esp;蔚凤收起木鸟,望向两人:“走?”
&esp;&esp;傅偏楼点点头,发觉白绫还握在手上,左眼明晃晃地露在外边,忙道:“等一下,我把这个扎上。”
&esp;&esp;他一面系,一面又记起方才和蔚凤相视时,对方唰地惨白下的脸,以及眼中难以磨灭的惊惧之色。
&esp;&esp;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有些后悔的,害怕自己真的伤到蔚凤,就像曾经伤到李草一般。
&esp;&esp;“之前你一动不动的,怎么叫都不应声,我还以为你也被魇住了……还好没有。”傅偏楼低声咕哝,“这只眼睛邪门得很,抱歉,我该更慎重些才是。”
&esp;&esp;“你道什么歉?这是我答应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蔚凤勾住他的脖子,打趣道,“忽然这么客气,真不像你。”
&esp;&esp;“也别用邪门来说自己……至少,我很感谢你的这只眼睛,让我有了改变的余地。”
&esp;&esp;他移开眼,有些窘迫地擦了擦鼻尖,语气异常认真:“傅仪景,多谢你。”
&esp;&esp;“还有清规师弟……你们执意跟小师叔一道去荒原,是为了救他,对不对?……累你受过了。”
&esp;&esp;傅偏楼一怔,隔着白绫摸了摸底下灾厄般的眼睛,没再说什么。
&esp;&esp;只是唇角微微泄露一点笑意。
&esp;&esp;这点笑意落在谢征眼里,令他的神情也牵连出些许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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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炼器大会说是还早,可山中无岁月,一年时间不过一晃眼。
&esp;&esp;待谢征、傅偏楼连同琼光都人手拿到一枚通讯木雕后,也差不多到了该启程的日子。
&esp;&esp;前一天,消失了有段时日的无律飘然而至,将两名弟子叫过去,一人给了一件灵衣。
&esp;&esp;“为师身无长物,一穷二白,家底不似其它合体修士那般丰厚,但还不至于养不起徒弟。”
&esp;&esp;她指尖一动,两件样式精致的灵衣就缠上两人身体,没入弟子服中,化作轻薄里衣,贴在皮肤上,柔若无物,又好似有股淡淡寒气。
&esp;&esp;满意地望着面前长身玉立的两人,无律接着道:“此物乃寒冰蚕吐丝所织,应能压一压仪景身上的炎毒。”
&esp;&esp;“寒冰蚕丝?”
&esp;&esp;傅偏楼不由惊讶出声。
&esp;&esp;他这一年除了修行练剑,就爱往藏经阁窝着,看了不少杂七杂八的典籍,如今也不算对修真界一无所知。
&esp;&esp;寒冰蚕与赤炎蛾的珍惜自然不消多说,而前者一生所吐之丝,能够一片布料就不错了。
&esp;&esp;这样两件衣服,所需的蚕丝究竟来自多少只寒冰蚕?他略微一想,就明白其价值绝非无律表现出的那般轻描淡写。
&esp;&esp;“师父……”他不禁犹豫起来,“是否太过贵重?灵衣的话,谷中也有不少在卖……”
&esp;&esp;“这灵衣是我友人所赠,坏在我手里也有百余年了,若非你此回中招,我还想不起来,可见与你们有缘。”
&esp;&esp;无律摆摆手,“我寻炼器师把它拆成两半,放在雪山上埋了半载才修好。真觉得贵重,就别随便脱下来,好好用才是正途。”
&esp;&esp;谢征问:“师父这半年出门,是为这个?”
&esp;&esp;“谁让我好不容易收到的徒弟们似乎有些多灾多难?头回出远门就弄得一身伤回来。”无律叹息一声,“若不看顾着点,只怕不小心夭折在外啊……”
&esp;&esp;尽管她说得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