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esp;&esp;走到三岔路口约七分钟,那里早已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几乎全镇的人都出动了,乌泱泱地围着一辆摩托车。
&esp;&esp;人群围得太紧,挤也挤不进去,徐西桐人小鬼大,瞄准马路另一侧找了个缝钻进去,听见大人们正在说着话:
&esp;&esp;“打救护车电话没有?”
&esp;&esp;“这人不是本镇人吧,好像是酒驾,瘪犊子玩意儿。”
&esp;&esp;“撞得是任家的大儿子吧,好在是擦伤,不过人好像吓到了,说不出一句话。”
&esp;&esp;大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徐西桐默默地退出人群,站在马路最里侧。
&esp;&esp;这条马路左侧是靠近麦田,路边载满了高大的柏树,枝叶浓盛,一旁的野草疯长,夜黑风高,往下看,至少有两米高,原本还是绿油油的麦田此刻看起来有些瘆人,像要吞噬人的怪物。
&esp;&esp;徐西桐正天马行空地在脑子里编着暗|黑|童话,突然灵敏地听到一声隐隐的哭声,那哭声愈来愈大,慢慢的,像是婴儿第一次脱离母体没有安全感的哭声。
&esp;&esp;而且那声音怎么越听越有些熟悉?
&esp;&esp;前一秒徐西桐还胆小怕得要死,下一秒她想也没想一头冲进了杂草都比她半尺高的地方。
&esp;&esp;交警鸣笛而来,紧在后面的就是救护车,闪烁着急促的红光像要划破天空的黑暗。
&esp;&esp;就在领居们协助着交警还原当时的情况时,忽然身后传来一道男声,吃惊地指着马路下面的芦苇丛,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