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也就在丁衔笛生日或者新年发一两张。
丁获看脸就很有攻击性,反而是站在她身边的女儿笑眯眯的,和妈妈的气质截然不同。
有吗?
游扶泠的声音还有些哽咽,听起来闷闷的。
丁衔笛:有啊,还有人因为她换了什么品牌代言骂事多呢。
脸和从前比降级但声音完全没变的丁衔笛还在笑,我第一次看她哭成那样。
这不是证明我们都没有死透吗?
你身体应该是完好的,我就不一定了,也不知道车祸受伤什么程度,不会毁容了吧?
难道我只剩下一条腿?
她猜测都像是玩笑,不过也有完好无损的可能,还是值得期待的。
怀里的人和她同龄,身高也差不多。
丁衔笛已经很瘦了,游扶泠实在是过分单薄了。丁衔笛都不敢用力抱她,再听宣香榧说游扶泠天生脆骨,越发小心翼翼。
游扶泠:我比你容易死。
丁衔笛安抚她的动作一顿,那可不一定,我是被车撞的,你哪有什么外力。
她沉思片刻,我不会只剩一个脑袋了吧?
她一惊一乍的预设过分跳脱,已经把游扶泠的闷闷不乐扫走了。
隔帘被夜晚的穿堂风吹起,游扶泠的笑声也传到季町耳中。
不放心的真操心大师姐坐在外面,看着梅池还在啃骨头,皱着眉头问:你是狗吗?这都没肉了有什么好啃的?
梅池咬着骨头说话声音混浊:好吃。
季町更担心自己师妹了。
目前话本里富家女下嫁贫农,还带着个傻子拖油瓶的既视感太强,哪怕炼天宗家大业大不怕倒插门,她都怕自己被气死。
见游扶泠笑了,丁衔笛终于松了口气:不哭了吧?饿了吗?吃点东西
忘了你们是高贵的辟谷人士了,我现在
游扶泠又伸手,抱住了丁衔笛的腰。
丁衔笛都打算起身了,又被拽了回去,咦了一声:怎么了?还要我给您宽衣?
说完她又嘀咕:是宽衣吗?我是不是用错了?
游扶泠摇头:我想抱抱你。
丁衔笛倒是不介意,还在开玩笑:把我当成你妈?
从前游扶泠完全不知道丁衔笛这么不解风情,她无话可说,只是靠在对方胸前摇头。
丁衔笛被天雷差点劈糊了的长发囫囵在脑后簪了个发髻,似乎一刻也停不下絮叨:你什么时候醒的,听到我们在外面说什么了么?
游扶泠:隐隐约约。
丁衔笛:这是什么回答,听到了就说说你听到了什么。
游扶泠感受着丁衔笛说话的起伏,声音带着鼻音:祝由鼎碎片。
那你这是全听到了?丁衔笛不高兴地说:留我一个人在外面被你大师姐刁难。
方才宣香榧给丁衔笛疗过伤,这样t的天雷伤口本就难以愈合,再多好药也只是堪堪止住了丁衔笛的血。
游扶泠伤得没她严重,碍于天生脆骨,看上去更为虚弱。
她声音比外形更虚弱,大师姐就是关心我,她人很好的。
丁衔笛又听她说了几句和季町在炼天宗的日常琐事,随口问了句:她没有道侣吗?
游扶泠摇头,又小心地吸了口气,似乎要从对方崭新的道袍中嗅到从前的味道。
奈何抱着她的人思维跳跃,还问:那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疼啊。
丁衔笛差点弹起来,枯黄分叉的发尾扫过游扶泠的脸颊,毛毛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