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时默和无人机的镜头招手,给观众科普:“我手上的这包镁粉,又叫防滑粉,顾名思义,防滑专用,体育运动时为了避免打滑受伤,常会用到。看过前几期的观众朋友们应该很眼熟它。”
她美目转向王卉,微微弯起,却没有笑,明显是在责怪王卉上综艺前没做过功课。
王卉尴尬得想找个缝钻进去。
她走上前,和时默并排站到镜头对准的位置,僵笑着说:“收回前言,我是瞎诌的,请大家以时默为准。”
王卉不得不承认了先前的想法是多么愚蠢,在节目里搞爆破不符合价值取向,又非常危险。
原来何许人是要他们手抓着管子,完成这第一个任务。
王卉队里的两个男艺人却都是花样美男,胳膊上的肌肉甚至还没时默练舞来得饱满。
他们学着时默的示范,在手上涂了粉,抓杆更稳了,只是完全无法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做到绷直身体。
最后靠和乔衣一起抬着,配合着把人抬到了90度,场面没有出现任何变化。
他们不死心地再看规则,垂直底下还有行小字,“以中心为支点,扫过的面积呈正圆形”。
这意味着不光要把人抬起来,还得扛着人,抓住金属管正中间的标记,再横着转一圈。
乔衣的运动衫被汗水浸湿了,脸颊上的汗也流到下巴上,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她轻轻敲打着胸前的骨头,大口喘着气。
扛起一百七八十斤的男人到底和扛女人和电钢琴都不一样。
她累得双眼发黑,膝盖也很疼,终于明白先前时默要她保存体力是什么意思。
而她反倒因为时默跳到别的男人背上,还跟时默怄了好几分钟的气。
可是再举一下下,再抬着人转一圈就好了,大家就可以吃饭了,时默也能冲澡避免着凉了。
连王卉都劝她休息:“我们不急这一会儿!”
“没关系,我还能行。”
乔衣站起身,眼睛花了一下,被脚下的石头绊倒,往前扑去,差点就晕了头。
再回过神,她整个人都被时默抱住了。
“累坏了吧,之后交给我。”
乔衣闭着眼,听时默这么说着,一时懒洋洋的,忘记了在录像,只想靠着时默的怀抱偷懒休息。
开始写歌后,她告别了曾经的生活,也好久没能什么都不想地放空自己。
姐姐身上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地好闻,甜甜的,像草莓混着大白兔奶糖,又像儿童常喝的ad钙奶,闻着这气味就能放松下来。
照在她眼皮上的光变得透不过来,脑门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碰。
乔衣热得很,只觉得那东西清清凉凉的,让她还想再蹭蹭。
睁开眼,时默已经离她远了点,正眸光潋滟地看着她。
乔衣抬手摸了摸,指腹上沾了点红,同时默嘴唇上的是一样的,饱满大气的深红,为时默添了优雅高贵的气场。
乔衣迅速地烧红了脸,脑中的情绪涌向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对她诉说,你被亲了,被亲了!
那清凉的触感,是时默的吻。
遮住阳光的是时默俯低的身体。
她短暂地亲了她一下,留给额头唇痕。
乔衣好想照镜子,可这儿没有。
并且未来的六七天不想洗脑门。
时默压低声音,手掌遮着嘴型,附在乔衣耳畔说:“这是接力棒,是奖励,也是之前的回礼。”
乔衣心想:哪个之前?
是她给时默的儿童节同台惊喜。
是为剧组写的歌。
还是……趁姐姐醉后偷亲在脸颊的那个吻?
总不能,是公主抱吧。
乔衣困惑地抬起湿润的眼眸,飞速地瞥了眼“始作俑者”,又收回目光。
怎么能这么坦然,脸上的表情就像她每天都会亲她一样,在同样的部位千百次地盖戳。
可她们明明没有过,一次都没有。
在那双含情脉脉的眼中,乔衣读出了“亲昵”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