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么?”语气温和,但隐约又那么让人害怕。
贺澄慕不禁抖了两下,道:“我和他们说的那个消息是我打听到的,至于
小越说我闯祸,是因为我发现莫明阁的老板卖的全是劣质灵矿,我实在是看不惯,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越江寒知道师姐有点生气了,于是老老实实地接话道:“我是去别的地方打听到了消息,而且应当是罗家不为外传的事吧……罗净曜和罗净宇是双生子,但罗净宇似乎被定义为妖患子嗣,因而将其养在了罗家灵侍身下,并声称为是罗家的庶子。”
此话一出,其余三人显然都未曾料想到,直接来了一句,“什么?!”
宋婉歌无语看向贺澄慕,道:“你不是和越师弟一起去的么?怎么也不知道啊?”
贺澄慕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因为莫明阁的老板太生气派人追着我到处跑,恰逢那时小越也遭到了鬼市人的追杀,我俩便尽快逃了出来,路上自然也没有空互相分享这些事了。”
应衔月脑壳有些疼,她捏了捏鼻梁仰头看向头上的雕花,片刻才低下头,说道:“罗家有一对双生子的消息不告诉异查司是因为觉得这个东西和海灵渊内部之间暗藏的关系与此诡异有关系么?说起来我们今天在罗府也找到了一些线索,但和师弟的这个消息结合起来,让人觉得更加奇怪了。”
贺澄慕疑惑脸正想要问,宋婉歌见此叹气解答:“实际上我们在房中找到了罗净曜的日录册,其中所倾诉的全是他对于自己母亲妻子和兄长的不满,事实上我们也都还算理解为什么罗净曜与净宇有纠葛,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嫡庶子嘛,而其妻魏青莲嘛,被迫嫁来的我们也能理解,但唯独罗净曜的母亲贺兰雅我们不能理解,她对于罗净曜的态度非常的冷漠反而更关爱罗净宇,以至于罗净曜也在日录册中表达了不解。”
听了这番解释,自然明了,贺澄慕来回走了几圈,这才道:“所以现在应师姐所说的奇怪是指,既然两人为双生子,那么身为母亲的贺兰雅应当是两个孩子都爱着的,怎么会只关爱哥哥不关心弟弟呢?何况当初被评为妖患之子的不是罗净宇么?”
此时越江寒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发现觉得与此有关。”
应衔月道:“哦!你说的莫非是进城之后我们便完全没有见到过有双生子的家庭?这个确实,既然海灵渊不曾有过双生子,那么为何罗家出来了这么一对双生子呢?”
越江寒道:“也有可能是像罗家一样隐藏其中一个的踪迹,但也有可能是出生时便杀了其中一个,因此只见单独出生的孩子,未见双生子。”
这个结论可真是骇人。
宋婉歌的一身鸡皮疙瘩全被惊了起来,有点替那些可能死掉的孩子难过,道:“所以海灵渊这么长以来藏着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么?要了个命的。”
越江寒道:“所以才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姓梁的和那个异查司的,因为我总觉得那俩人是知道这件事的。”
应衔月拍拍他的手背,笑叹了一声道:“我也觉得不告诉挺好的,那日梁律说神明天然残忍我看见了他眼中的愤怒,显然他对于神明对能管的事却置若罔闻的态度非常的不满,而这个能管的事我想应该就是这个双生子的事情吧,而且其实我也瞒了他们一件事。”
“什么?”宋婉歌眨眨眼,显然没料想到自己和阿月一起行动,竟然完全没察觉到阿月发现了别的事,一时之间竟还有些郁闷。
应衔月伸出手摊开掌心,其中瞬间凝出一股魔气,道:“这是我在罗净曜的房中发现的,非常微小,但是以异查司的能力应当是能查出来的,我想了想觉得吧,这件事和鸣花洲的操作有点像,又是不自觉地想要将这个麻烦事惹到魔族身上,”说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谁对魔族这么大的怨气啊……总之我不想把事情扯到咱们身上,更不想让这变得更复杂,便先隐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