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纱半透明的,一点都不隔音。
虽然看不具体,但能描摹出大概的轮廓身影,譬如此刻,他和萧权川正一上一下地压着床榻。
随着辇车摇摇晃晃,还会时而开出三两条缝隙,就像旗袍的高开叉,一不小心就一干二净地走光。
“陛下……这里……啊!”姜妄南忽而扬声叫了一下。
萧权川嘴角勾起一个邪异的弧度,附身在他耳边低声吐息:“有感觉吗?”
不知何时,那只大手滑到他尾椎骨,隔着薄薄的衣衫,指尖朝下,摁了摁。
碍于这具身体与萧权川有着高度的契合,姜妄南不可思议地抖了起来,咬上自己的手背,眼神迷离又倔强。
无声之中,答案已经给到了。
“很好。”萧权川眉眼弯弯,像在夸一个乖孩子。
“陛下……怎么懂的?”不是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老处男吗?!
“猜的,”他又摁了一下,“南南感觉如何?”
姜妄南另一只手抓着他肩膀,说话时会把嘴边的手稍稍拿开:“就……啊!!”
“陛下!”他涨红着脸又捶了过去。
那软乎乎的小拳头仿佛给这条老狐狸按摩。
“朕在。”
他本来心情就很好,现在简直爽翻天灵盖。
烧满天边的火灭了,姜妄南却感觉更热了,体内好似燃起一把火。
煽风点火者,萧权川也。
龙辇黑纱帐外,时不时有人影经过,偶有低语,偶有训斥,偶有笑声。
不知在笑什么。
“不行。”他猛然抓住对方鼓动不停的手。
“不舒服?”萧权川力气很大,完全裹住他的力道,径自并二指。
他热到头晕,感觉车盖晃得厉害,甚至迭起了重影。
“等等,陛下,等等……”姜妄南额间竖起毛汗,很难受,视野情不自禁被泪水模糊。
他的眼泪像信号一样轰隆一声,炸塌了萧权川心口的堡垒。
既让人不忍心,又让人想继续欺负。
他眼角不停滑下晶莹泪珠,皮肤白里透红,漂亮得像女娲最杰出的作品。
萧权川不仅没停下,低身死死地封住了他的唇。
牙印
含着柔软的上唇, 辗转吮吸,甜液交替,哭腔从丝丝缝缝里渗出来, 须臾,又来到下唇,轻轻撕咬, 好像低声细语地哄他打开贝齿。
不知不觉,他浑身松懈下来, 脑子晕乎乎的, 微微启齿, 主动伸出细嫩的舌尖, 舔了舔对方的味道。
萧权川如同得到奖励一般,悍然将他紧紧地锢在怀里, 趁他舌头退缩时一举勾住, 圈进自己的营地里,独自享用厮磨。
不知尽头, 不分昼夜。
“嗯……陛下……”
舌头一疼, 险些被萧权川的嘴唇连根拔走, 迷迷糊糊之中, 他好像又捶了对方一拳头。
车轱辘渐渐慢下来, 四周拉起夜幕。
帐外, 孙年海眼观鼻鼻观心道:“陛下, 娘娘, 干清宫到了。”
然而,萧权川置若罔闻,好像耳朵又不好使了。
孙年海又唤了一遍。
姜妄南生怕他会掀开纱帐,连忙捶他拍他:“陛下, 陛下……唔……下车……”
他身材健壮,肌肉硬实,犹如一个硕大的狼人,压得姜妄南动弹不得。
手也打红了,又麻又疼。
又亲了好一会儿,萧权川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唇,拉出缕缕银丝。
新鲜空气蜂拥而进,搅和着二人喘出的热息。
他眉宇不悦地回应:“知道了。”
姜妄南揉了揉滚烫的脸,慌忙地整理衣衫,提上裤子,手指忙了好一阵才勉强系上腰带。
甫一起身,一股强拗的力量把他拉了回去。
他整个人跌坐在萧权川大腿上,红扑扑的脸上闪烁着黑亮眸子:“陛下不下车吗?”
他把头埋进姜妄南香软的肩颈蹭了蹭:“朕不想和南南分开。”
“下车而已,又不是分开。”姜妄南觉得这位高大个又不像野性暴烈的狼崽,反而变身成了一头大狗狗。
萧权川低笑一声:“朕指的是这种‘分开’。”
话罢,他左手食指和大拇指并头比出一个小圆圈,右手伸出中指,然后将后者穿过前者,一进一出。
刷的一下,姜妄南头顶冒火,把他烧得外焦里嫩。
他急急忙忙压下他的手势,睁目娇嗔:“陛下!!!”
“好好好,朕不闹你了。”
“陛下走不走嘛?”姜妄南觉得这里一刻钟都待不下去。
“走,不过,朕想抱着我们南南走。”
“别了吧。”
萧权川挑了挑眉,眸子往下转去,姜妄南跟着他的视线看去——
卧?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