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晏伽被他逗得笑出来,说:“你怕什么?我御剑到处飞的时候,你还在地上搓泥巴玩儿呢。”
&esp;&esp;顾年遐反驳道:“我不玩儿泥巴。”
&esp;&esp;“你当然玩。”晏伽故意逗他,“你还光着屁股玩呢。”
&esp;&esp;“我没有!”顾年遐急了,“你再说我咬你了!”
&esp;&esp;晏伽从容道:“可以啊,咬疼了一个不小心把你掉下去可别怪我。”
&esp;&esp;顾年遐低低哼了一句,把头埋得更深,不吭声了。
&esp;&esp;“行了,逗你玩的。”晏伽把他往上提了提,“不会把你丢下去的。”
&esp;&esp;顾年遐抬起头,默默看了晏伽一会儿,问:“你为什么这么恨孙家人?发生了什么?”
&esp;&esp;晏伽抿了抿嘴唇,放慢了御剑的速度,感受身旁流风掠过,胸中心绪万千。
&esp;&esp;“你刚才是不是差一点就心软告诉她了?”顾年遐又问,“我猜,她母亲的死,和你说过的那场浩劫有关系。”
&esp;&esp;顾年遐很聪慧,一听到孙渠鹤说六年前,就想到晏伽路上随口跟他念叨过的事情,越陵山曾经有一场恶战,距今也刚好是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