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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2)

&esp;&esp;“张老!”陆景山拉着板车在篱笆外就喊道,这里也只有他叫张老了,之前在外面听说这种有手艺的人,都得尊称老字表达尊敬,所以陆景山就叫他张老。

&esp;&esp;张大夫也高兴,两个人成了忘年交,又因为两人都爱喝酒,因此谁得了好酒,就来一起共饮。

&esp;&esp;张大夫一把花白的胡子,正站在院子里晒草药,青石地上堆满了装着草药的簸箕,还十分有闲情逸致的在篱笆边种着许多花草。

&esp;&esp;他听到陆景山的声音,转过身摸了一把胡子:“是不是又得酒啦”

&esp;&esp;陆景山拉着车一手推开了竹编的门,进门后,摇了摇头,“帮忙救个人,酒,下次给你带。”

&esp;&esp;张大夫哼了一声,走了过来,边狐疑的问:“你娘又没生病,你哪里还有需要我救的人”

&esp;&esp;说完,走到板车前低头一看,“你这是哪里捡来的叫花子”

&esp;&esp;“先别问了,张老,人伤的挺重的,救人要紧。”

&esp;&esp;医者仁心,看到人已经奄奄一息,张大夫也不废话了,赶紧叫陆景山将人放到屋里的竹床上。

&esp;&esp;张大夫去给人把脉的功夫,陆景山看了一眼桌上喝茶的杯子,嫌小,自己转身去厨房拿了一个碗出来,提起茶壶就到了满满一碗,囫囵的一口喝了三碗,才感觉补回一些水分,喝的太急,溢出的水从下巴滑落,滴到了壮实有力的胸膛上,沾湿了衣物。

&esp;&esp;他伸手揩了揩嘴角的水,转身问正在把脉的张老:“咋样人还有没有救”

&esp;&esp;张老面色沉重的收回手,站起身:“这小哥儿摔的不轻,腿摔断倒是其次,他的五脏也受到了损伤,要是再重些早已经一命呜呼了,但这段时日他一直拖着,也感染了风寒,加上内心惊惧,才病成这样。”

&esp;&esp;陆景山不想听他绕来绕去说这么大筐子的官话,直接问:“那是有救还是没有救”

&esp;&esp;张大夫背着手瞪他:“有!就是得养好一阵子,得一直喝药。”

&esp;&esp;陆景山听到人有救,遂放下心来:“有救就行。”也不枉费他花的那一两银子了。

&esp;&esp;张大夫去屋里抓药,他的药都是自己从山上采的,或者是自己种的,药效好,他边抓着各种草药,边问陆景山:“景山,这个小哥儿你打哪儿来的”

&esp;&esp;陆景山见他还有些草药没有磨,找来杵臼,坐在地上替他碾起药来,“见个人牙子在卖人,顺手买的。”

&esp;&esp;张大夫略微有些惊讶的回头看他:“买来做媳妇儿的”稽朝有姑娘有小哥儿,都可以娶来做媳妇儿,只是姑娘比小哥儿好生育一些,小哥儿身材娇小,耳垂上生一颗红痣代表生育能力。

&esp;&esp;陆景山从未对男女之事有想法,他娘都念了他好久了,说他实岁已二十有三,虚岁二十四,他这个年纪的汉子哪个不是已经当了爹,甚至有的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

&esp;&esp;但陆景山从未听进去过,首先他心里没有喜欢的人,其次,他脸上的这道刀疤就很骇人,村子里的姑娘小哥儿,哪个不是躲着他,同村的人甚至在背后编排他不是去服兵役了,是去山里当土匪大盗了,总之他在村里的名声很不好。

&esp;&esp;甚至连上门说亲的媒婆都没有,陆景山也更加没有娶亲的想法了,父亲早逝,家里条件不好,现在他只想好好赚钱赡养孤母。

&esp;&esp;也正是张大夫知道陆景山的想法,所以才对他买回一个小哥儿感到如此惊讶。

&esp;&esp;陆景山边碾药边回道:“不是,见他可怜,好歹是一条命,正好有一两银子,顺手救个人也算是替自己积德了。”

&esp;&esp;张大夫摇了摇头继续抓草药:“榆木脑袋。”

&esp;&esp;等张大夫抓完草药,陆景山将药装到药罐子里放到了炉子上熬了起来,水汽氤氲,药的苦涩味在屋内飘散开来。

&esp;&esp;“来,你把人摁着,我要将他摔断的腿复位,然后捆绑住木板。”张大夫道。

&esp;&esp;陆景山顿住了,他摸了摸鼻子:“他是小哥儿,我个大男人碰他,怕是对他名声不好。”

&esp;&esp;张大夫瞥他,“那你是想他以后成个瘸子别耽误了。”

&esp;&esp;陆景山也不纠结了,冲着床上昏睡的人道了声得罪,然后粗糙宽厚的大手摁住了肩膀连接手臂的位置。

&esp;&esp;与他粗粝的手掌不同,陆景山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床上小哥儿皮肤的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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