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入。
&esp;&esp;回到乌衣巷,她当即命人去查探开明坊那些田地,又将在田间拣到的秸秆交给梁眠,验证是什么作物。
&esp;&esp;梁眠安排好事宜,接着来秉,“苏探事,盯在靳府那边的人传回消息说,靳御史受了风寒,伤情加剧,恐怕短时间内都无法起身,也不能参加早朝,靳御史也写明情况递往御史台,告假在家修养。”
&esp;&esp;末了咋舌,“看来真是摔得不轻,如今再添伤寒,身心俱损啊……”
&esp;&esp;是不是身心俱损,她不好判断,不过……
&esp;&esp;昨日在靳府,她看到了靳贤手上的伤,的确伤口模糊,没有多少好肉,但,不是摔伤。
&esp;&esp;是刀伤。
&esp;&esp;极有可能靳贤就是那晚在井边袭击她的人,所以他手臂上那些刀伤,也都是她留下的。
&esp;&esp;看到苏露青的表情不像认同自己说的话,梁眠忙问道,“苏探事,难道靳御史的伤,是假的?”
&esp;&esp;“他从马上跌落,周围有人看到,这话应该不假,但他闭门不出,告假早朝,不是因为坠马摔伤,而是要隐藏真正的伤。”
&esp;&esp;“真正的伤?”梁眠吃惊,“难道说……那天夜里在屈府袭击过你的人,就是他?”
&esp;&esp;苏露青点点头,“伤情可以隐瞒,伤口却做不得假,他这是想把刀伤养好,恢复如初呢。”
&esp;&esp;“那……等他的刀伤都好了,我们岂不是就什么证据都没有了?”
&esp;&esp;苏露青把握十足的笑笑,“我那刀上淬过毒,虽然不难解,但疤痕难消,明眼人一看就知,他再怎么藏,也藏不住。”
&esp;&esp;梁眠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他迟迟不出面,就指认不了枯井里那尸身究竟是不是屈县令啊。”
&esp;&esp;苏露青乜他一眼,“我们知道那是屈靖扬就行了,至于怎么证明,人在大理寺,案子也归大理寺管,这种事,自然也该是大理寺头疼。”
&esp;&esp;“哦对对对……”梁眠反应过来,“差点忘了这案子已经归了大理寺了,那,现在屈县令死了,我们又知道是靳御史杀了他,接下来可要加派人手,盯紧靳府?”
&esp;&esp;苏露青沉思片刻。
&esp;&esp;在确认这个人是靳贤之时,有个疑问始终萦绕在心头,靳贤这么执着于屈靖扬的尸身,在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也带不走尸身之后,又称病不出,还暗示秦淮舟,屈府疑案与乌衣巷有关系,目的是什么?
&esp;&esp;屈靖扬身上,到底还有什么是她没注意到的?
&esp;&esp;……
&esp;&esp;“……田契所写与实际田地并无出入,不过这处田地在一年内转手过几次,能追溯到的田主叫屈婵,下官查过,此人是屈县令的女儿,靳贤的发妻。”
&esp;&esp;秦淮舟听到这话,眼神微动,“这是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