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个动作的。
随流光捏了捏他的脸蛋,“快起来吧,蹲着不累?”
吴剑清在一旁看着:“我真服了你俩了,怎么时时刻刻都能秀恩爱?”
边玉冬踢了他一脚:“随你头疼吗?怎么回事?用不用叫医生来看看。”
吴剑清躲了一下,一边嚷嚷着边玉冬不学好,越来越暴力了,一边关心随流光:“怎么好好的会头疼?没事吧?”
随流光哭笑不得,“不用叫医生,只是一瞬间的事,可能这几天没休息好,没什么大碍。”
她伸手把祝星怜拽了起来,几个人又聊了会儿天,最后娱乐活动又绕到了打牌身上。
以往四个人一起打牌,输得最多的总是祝星怜,今天随流光总有些心不在焉,反而输得变多了。
她们一直打到太阳落山,边母催了好几次,吃饭也没能过去,最后直接喝了营养液凑合,四个人打完牌以后又窝到影音室一起看了个电影。
这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她们就在边玉冬家住下,准备明天一起早起去学校上课。
在朋友家里,对方父母也在,祝星怜不好意思还跟随流光一个房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犹豫要不要去找她。
他正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祝星怜有一瞬间的惊喜,打开门一看却发现外面是空的,只有一个送衣物的小机器人。
他失落地接过衣服,正转身关门,一阵大力挤了进来,快得像一道影子,抱着他推进门里去,反手锁住了房门。
“随流光!”
他惊喜地叫了一声,扭身抱住她的脖子,“你是来找我的吗?”
随流光眼睛左右转了转,“这里还有别人吗?”
祝星怜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洒满了碎钻,之前大多数都是他去找随流光的,这样随流光过来找他的情景实在是少见。
“只有我。”
他也不走路了,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随流光的身上,“是来找我睡觉的吗?”
随流光拍了拍他的屁股,“嗯,单纯睡觉。”
她抵住祝星怜亲过来的唇,又在对方幽怨的目光中凑过去在他唇角吻了两下,“不许胡闹。”
毕竟在别人家里,这样放肆不好,随流光是惦记着祝星怜自己一个人,又在陌生环境里肯定睡不好,怕他想找自己又不好意思,所以才主动过来找他。
祝星怜被拒绝了也很开心,抱住她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困了。”
随流光搂着他一路走到床上,单手抱着人腾出一只手整理了一下床铺,这才把人放下,自己也跟着躺进去。
“睡吧,明天我早点起来回自己的房间。”
祝星怜钻进她怀里,乖乖闭上眼睛:“好。”
随流光已经习惯被他这样热腾腾地紧贴着,一只手放在他的脊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思绪断断续续的。
一会儿想祝星怜的脊骨是不是连接到尾巴,一会儿想白天的时候看到的新闻,一会儿又想起边正清和她说话时的姿态。
脑海里乱糟糟的,就这样慢慢睡着了,久违的做了一场梦。
她梦到了白天老师讲的战役,一开始是上帝视角,后来就变成了梦中的人,周围人的面容慢慢清晰,一张张略显稚嫩的脸庞,渐渐地都与现实中那些位高权重的官员对上了号。
只有一张脸变得模糊了,他似乎与“自己”极为亲密,随流光能感觉到在梦里,她所代表的人物对这个人的感情,是极为偏爱信任的。
她被困在梦中人的身体里,听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在训斥眼前看不清脸的青年:“淮云,你太冲动了!”
后者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眼睛定定的盯着“自己”,开口的话却脱离了梦中所处的环境,他问:“随,这个人是谁。”
环境猛地转变,一张张面容如水般褪去,世界重新构建,她看到祝星怜和无药一左一右站在身边,正相互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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